舟酌

OOC,OOC,OOC，没有文笔

四战之后，木叶高层为了防止带土再搞事，封印了他的查克拉，并给他施了一个只要说卝谎就会全身僵硬的禁术。he，结尾很仓促/捂脸

主cp带卡，带点鸣佐就不打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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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几位高层被告知宇智波带土主动要求检卝查禁术时，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东西，几秒之后心里就翻江倒海的开始认为这是宇智波带土的一个阴卝谋，一定要将对方抓过来好好审问一番。

 

卡卡西被他们在耳边叽叽歪歪吵的实在不耐烦，叫来鸣人表示，让鸣人也参与监卝督检卝查的过程，这样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最后在和四战英雄和六代目火影的“友好交谈”之后，几位高层本着对两人的“敬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会问带土问题的条件。

 

带土大刺刺的露着上半身，在他心脏处看得到复杂的纹路。他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就像自己才是这里的老大。

 

卡卡西先是拿出了禁术的卷轴，将上面写的基本信息读了出来：“……此禁术会通卝过人潜藏在最深处的感情为纽带，感知人的思想和情绪波动。只要种下咒术的人说出违背自身意愿、认知或情感的话，就会被触发，心脏处会有剧烈的疼痛蔓延到全身，之后会全身麻痹无法动弹。”卡卡西读完之后看带土，开始走流程，问道，“你觉得禁术的触发条件出现了问题吗？”

 

带土转过脸看了看天，对着那些高层翻了个白眼。在看到那几个人吹胡子瞪眼地样子的时候无良的咧了咧嘴角。但是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他歪着头想了想，回答：“是。我觉得自己说了实话但是禁术被触发了。”

 

“谁知道——”高层的人张嘴就想说话，被卡卡西一个瞪视憋了回去。带土倒是难得看到卡卡西这个样子，简直想吹个口哨。

 

“我会帮你检卝查一遍术式有没有出问题。”卡卡西合上卷轴，将它放在桌上，走向带土。当初迫于外界压力，不得不给带土加上束缚，带土胸口的术式是他亲手弄上去的，他不信任高层那些人，却还是没想到那些人会将禁术的一部分效果隐藏起来。现在也是如此，他不会让那些人碰带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被害妄想到暗戳戳用什么方法将带土杀掉。

 

带土看着走近的卡卡西，突然觉得心脏的跳动快了起来。这很奇怪，他都已经和卡卡西住了三个多月了，怎么可能就因为卡卡西的接近而心跳加速？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裸卝露的胸膛和周围的几个人，暗自点了点头。肯定是因为自己很少在别人面前袒胸露乳，他可是精致的宇智波，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是该心跳加速害羞一下的。

 

接着卡卡西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口。他能感受到那微凉的指尖顺着他心脏处的纹路开始描摹。带土将头抬起，不去看那只手，也不去看卡卡西的脸。

 

有点糟。卡卡西应该能感受到他快的不正常的心跳。那指尖明明不烫，带土却觉得有热量进入透过皮肤直接进入了自己的心脏。他稍稍低头，又马上抬起。惊鸿一瞥中的那根手指就像是刻在了视网膜上一样，带土突然觉得瞎了也不错。

 

带土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小时，卡卡西才将手从自己身上拿开。他赶紧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给自己套卝上，清了清喉卝咙。他接下来要做一个矜持的宇智波。

 

他问：“有什么问题吗？”

 

卡卡西看了看带土，感觉指尖还残留着带土由心脏传来的热度，回答：“没有。术式和三个月前一模一样。”

 

“没有问题？”带土没忍住扯着嗓子问，“怎么可能？”

 

他愣愣的低下头，心里的某个声音开始冒头：就和你说禁术没有问题。肯定是你对自己的感情认知出问题了。

 

那问题来了……他到底喜欢谁？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琳的？

 

带土魂不守舍的跟在卡卡西身后回了家，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饭，目无焦距的坐在一边盯着卡卡西。

 

他会喜欢谁呢？不是琳的话……

 

是……卡卡西？脑海中模糊的身影似乎都清晰了起来，仔细一看居然有着卡卡西的轮廓。

 

被脑海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猛地站起身，卡卡西诧异的抬头看他，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是卡卡西？他就算喜欢迪达拉，喜欢角都，喜欢飞段，喜欢长门，喜欢小南，都不可能喜欢卡卡西！他怎么能喜欢卡卡西？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觉得自己触卝摸卝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

 

这几天卡卡西觉得带土很奇怪。如果不是必要完全不会开口，而且经常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就好像他脸上长出了红豆糕一样，那专注的眼神偶尔让卡卡西觉得毛卝骨卝悚卝然，好像下一秒带土就会冲上来一口将他吞掉。

 

自从那一次禁术发作之后，带土就很不正常，看来确实需要找一趟鸣人，好好问问他那天和带土到底聊了什么。但是鸣人最近好像很忙，正在准备什么，连人都逮不到……还是等佐助离开了再问吧，反正也还有时间。

 

带土在盯了卡卡西几天之后，痛苦而排斥的得出了自己可能喜欢卡卡西的结论。

 

要问他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无法再忽视那些他之前觉得十分正常——正常到就像水往低处流这种是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思考了一下前几天让自己烦心的事，发现全是因为他看不得别人折腾卡卡西；他无法再忽略自己对卡卡西视线的渴望，希望卡卡西能够一直看着他；只要卡卡西不在自己的视线内，他就会变得有些焦躁，时不时的想起对方；他看到卡卡西笑就感觉心跳加速，自己都变得飘飘然起来；他看到卡卡西皱眉，自己也会不自觉的皱眉……

 

这些事情太多了，多到带土根本注意不到其中的意义。在漫长的岁月中，那已经是一种习惯，从过去一直到现在，融入了他的血肉中，不易被发现，却实实在在存在，带土甚至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种下的，到底是年幼无知的时候，还是那十八年间未知的某个时刻，又或者是在这三个月一起生活的日子里。

 

一旦认识到“他喜欢卡卡西”这个可能性，他之前的情绪和举动都似乎有了解答。他将这份感情藏得太深，深到他完全无法察觉——亦或者他根本不想让自己察觉，先前第一时间觉得是禁术出问题，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他大概还会懵懵懂懂就这样一直下去。

 

只是心里到底还余了一丝侥幸，可能是自己想错了？毕竟这个感情来的似乎太过自然，而又太过复杂，带土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或者说，这是不是爱。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还好现在有个好用的东西有测试效果。

 

佐助今天就要离开了，鸣人在他身边赖了大半天，带土等了好久才终于在卡卡西同意的前提下找到了和佐助单独相处的机会。

 

佐助看着面前的和他一样是个宇智波的大男人，嘴角抽卝了抽。明显一副有什么要说的样子，又扭扭卝捏卝捏，他以为他是鸣人不成？但是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也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对方开口。

 

“佐助，有件事想拜托你一下。”带土沉默了半晌，才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他看到佐助挑眉，示意他接着说。“我想让你问我个问题……”

 

“卡卡西知道吗？”佐助打断带土的话，问。

 

“他知道我来找你，不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带土犹豫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了。“这是我的事，也没必要都要他知道。”

 

佐助皱了皱眉，还是接受了带土的请求。“问什么？”

 

“恩……你就问我……你爱卡卡西吗？”带土眼一闭，牙一咬，也不顾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直接将这句话说出了口。说完他就开始后知后觉的开始脸热，有些忐忑的看着佐助。

 

虽说看他这个小叔叔的表情就知道这大概不会是什么特别正常的问题，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感情上的问题。佐助愣了愣，看着带土发红的脸和眼中的坚定，也大致猜到了点。他切了一声，仿佛看到了傻不拉几的鸣人。

 

宇智波家出了个这样的人可真是丢人……

 

“你爱卡卡西吗？”到底还是问出口了，佐助只希望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卡卡西别来找自己。

 

带土终于是让佐助问出了这个问题，却在回答时又踌躇了，明明已经决定要回答什么了，临到头却又开始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期待哪个结果，是他真的爱卡卡西，还是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喂。”

 

佐助的声音将带土唤卝醒，他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说：“是。”

 

等了几秒，没有疼痛传来，带土反射性的舒了口气。这下他确实可以确定自己的感情了，他露卝出了傻乎乎的笑容，对佐助道了声谢，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只要他能幸福的话，那就行了。

 

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带土觉得自己一只脚踏在了悬崖边上，在往前走就是万丈深渊。

 

身卝体一下子动弹不得，他一点点低头，看到了自己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只要他幸福的话，那就好了”这句话像个诅咒一样刻在他的脑海中，对他散发着森森的恶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盘旋着。

 

带土吞下一口口水，呼吸开始加快。只要他幸福就好了？这是什么蠢东西能说出口的东西。他将两只手放在身前，死死的盯着。卡卡西的幸福？

 

他抬头，眼前出现了几个身影，并排站着的水门和玖辛奈，向着他挥手的琳。卡卡西的幸福，还有吗？

 

那些人的身后出现了两个身影，带着面具留着长发的人毫不犹豫的将手插卝进水门和玖辛奈的心脏，白发的斑冷漠的看着琳，琳的胸口就出现了一个大洞。三个人开始吐血，几秒后，全身都被血浸染，最后化作碎片消失在带土面前，空留下一片黑卝暗。

 

心脏聒噪的跳动声混合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让带土恍惚。他无法再注意到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无法再听到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他看着那片黑卝暗向自己靠近，那两个如恶卝鬼一般的身影也离他越来越近，他瞪大眼睛，无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你觉得是谁杀了水门和玖辛奈？”

 

“你觉得琳是因为谁死的？”

 

还带着稚卝嫩的自己的声音和斑苍老的声音随着黑卝暗一起将他淹没。是谁？是谁来着？

 

大脑一片空白，带土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心口。他大口喘气，却还是觉得窒卝息眩晕，就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把空气都阻隔在了外面，他只能拼命的压榨着肺里残余的氧气。

 

脑子发胀，他觉得自己花了好久才找到那个答卝案。

 

是他杀了水门和玖辛奈，琳也是因为他死的。

 

他——把卡卡西的幸福摧毁了。

 

卡卡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他。如果他没有被斑救，没有执行月之眼计划，那谁也不会死，卡卡西也不用现在因为他被为难，他会有老卝师，有师卝母，有喜欢他的女孩。

 

一切都被毁了——被他亲手毁了。

 

眼前彻底被黑卝暗笼罩，他死死的闭着眼，四肢发卝麻，一个踉跄向前栽去。

 

佐助本来也准备离开了，谁知道打算最后看一看带土的，就见那人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他叫了对方一声，但是那个人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只是呆站着，从后面能看到他明显沉重和急促起来的呼吸。

 

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佐助想着难道这禁术还有延迟发作的吗，快步走到了带土面前，就看到对方明显状态不对，那扯着嗓子喘息的声音和紧皱的眉头，还有捂着心口的手……

 

佐助伸手就想扶对方一把，结果那个高个子宇智波就直接摔倒了地上，激起了一地的灰尘。

 

愣了愣，佐助认命的将对方架起，向着林子外面走去。刚走出去，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卡卡西和鸣人。

 

两人明显也是一愣，卡卡西注意到带土的样子不对，赶紧从佐助那里将人接过来。来不及说什么，几个人急匆匆的就往医院赶。

 

在确定带土情况已经稳定之后，卡卡西扶着额头找来了鸣人和佐助。带土最近和这俩孩子挺有缘，第一次和鸣人聊了个天，触发禁术进了医院，第二次和佐助聊了个天，过呼吸进了医院。

 

“你们两个，按顺序，好好把和你们和带土的对话重复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总感觉这些事都和带土最近的异常有关。他本来只打算找鸣人的，结果现在又出了这茬事。

 

鸣人挠了挠头，率先开始说。只是他说的有点颠三倒四，而且很明显他有一些不想让卡卡西知道的事情，所以对话显得有些残缺。他最后说：“我就问带土啊，他喜欢的人是谁。他回答到一半就触发禁术了。”

 

卡卡西歪了歪头。看来就是这个问题的答卝案让带土觉得禁术有问题……他看着鸣人问：“那他回答了什么？”

 

“好像是琳吧……”鸣人抓头发，问了问九喇卝嘛，然后确定的说，“是琳。”

 

这下换卡卡西错愕了。带土因为回答喜欢琳而触发了禁术？这怎么可能？带土喜欢琳难道不是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明显的事情吗？

 

怪不得带土怀疑是禁术出了问题。说实话，如果有人告诉卡卡西，带土不喜欢琳，他也不会信。但是带土不喜欢琳，还能喜欢谁呢？

 

将心里那微弱的火星摁灭，卡卡西看向了佐助。

 

佐助就没有废话的习惯，毫不犹豫将带土卖个彻底。“他让我问他爱不爱你，他回答是，过会就过呼吸了。”

 

带土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迅速如此干脆的被自己的小侄卝子卖的连裤衩都没了。

 

卡卡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错愕来形容了。鸣人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觉得卡卡西老卝师的情绪波动应该比当初在战场上见到带土还要大。他又看了眼佐助，如果卡卡西老卝师真是宇智波的话，估计能直接开眼到三勾玉。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卡卡西只觉得眼前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他还记得朝鸣人和佐助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接着他就跟个鬼魂一样一路飘到了带土的病房，连有医忍和他打招呼都没发现。

 

“带土爱卡卡西”这六大字像六枚陨石一样砸在了他身上，简直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开始愣愣的看躺在被子里的带土。由于之前的过呼吸，他的脸色还有些不好。

 

卡卡西也不知道他这样盯了多久，直到带土的眼皮开始颤卝抖。紧接着，那双黑色的眼睛睁开了。

 

睁开眼就是陌生——哦不，他前两天才刚见过的天花板，带土默默的将自己向被子里缩了缩。他能感知到有人在看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卡卡西。

 

但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卡卡西。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转了个身，将背对着卡卡西。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梳理一下他乱成一团毛线的感情。

 

卡卡西本来以为带土醒过来之后会对他说点什么的，没想到对方只是将自己弓成一只龙虾，并且把后背对着他。但是卡卡西自己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然也不会去逼问带土什么。

 

两人也不知道又这样了多久，期间医忍进来又检卝查了一下带土的状态，表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最好还是在这里多观察一下。

 

直到月上柳梢，带土才将头稍微伸出来了一些，鼓卝起的被子动了动，他坐起身，却还是不看卡卡西。

 

他想起了鸣人说的话：“你要怎么确定对方的幸福不是你？”

 

带土习惯性的想否定这个想法。但是最后他决定将选择权放到卡卡西手里。他已经自私的毁掉了卡卡西应有的幸福，哪怕这个问题得到肯定回答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他也不能再自私的剥夺卡卡西选择的权力。他会全部告诉卡卡西，他会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卡卡西手里。

 

嘶哑带着颤卝抖的声音在病房响起：“卡卡西，你来选择好了。”带土顿了顿，稍稍偏头就对上了卡卡西的目光，他赶紧又将头转回去，他不想知道卡卡西在听到自己之后说的话之后会是什么表情。“我会把全部告诉你。”

 

“当年琳会死，是因为斑需要让我绝望开出万花筒，所以琳的死是我的责任。十六年卝前，我放出九尾，杀了水门和玖辛奈，让鸣人成为了孤儿。接着我帮鼬灭了宇智波一族，佐助成为了只知道复仇的人。然后，为了月之眼计划，我让晓变成了叛忍组卝织，发动了第四次忍界大战，很多人因为晓而死去，很多人在那场战争中死去。”

 

带土凝视着前方，嘴唇开开合合。他细数着自己的罪孽，语气渐渐平缓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是在陈述自己的罪行、等待审判的罪人，等着身边的法卝官宣判他的死刑。

 

“我做的坏事之比这个多。”他又停顿了下，然后他说，“我爱你。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

 

“带土！”卡卡西高声打断了带土的话。他看着带土受惊的睁大了眼睛，接着慢慢的闭上眼，就好像已经准备好接受最坏的结果。他放缓语气，说：“看着我。”

 

带土只是瞥了他一眼，又调转了目光。卡卡西没办法，伸手将他的头掰过来，结果发现对方闭上了眼睛。

 

手上的温度告诉卡卡西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活着。卡卡西在漫长的十八年间从没想过带土还会活着，他过得人模人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一个游魂，他必须抓卝住什么才能让自己不飘走，于是他抓卝住了鸣人，抓卝住了佐助，抓卝住了小樱，他抓卝住了木叶。但是他没有根。

 

直到带土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只有失去之后才会明白对方对自己而言到底是什么。卡卡西这次抓着带土怎么不愿放手。

 

卡卡西有些无奈，却不能再把对方的眼皮扒卝开。他只能靠近带土，轻声说：“那确实是你的事情。但是当旗木卡卡西也爱宇智波带土的时候，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他说完，还没等带土睁开眼，拉下面罩就在他的嘴唇上轻卝吻了一下。

 

带土的眼睛倏地睁开，眼中满是惊恐。他无法维持自己强装的冷静，嘴唇颤卝抖。“你……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你……”

 

“琳的事情是我们的责任。水门老卝师和玖辛奈师卝母……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也会很欣慰的，鸣人和佐助都是好孩子，如果你对他们怀有愧疚，那好好活下来，用你的方式偿还他们，这不是更好吗？”

 

“但是，你才是那个……”带土觉得眼圈有点发卝热，他咬着牙还想说什么，就被卡卡西打断。

 

“你说让我选的。这是我的选择。”卡卡西笑了笑，“你会接受的吧？”

 

“但是这——”

 

“你，会接受的，对吧？”卡卡西看着带土转移了一下视线，等了会时间没等来回答，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就看到对方又看了回来，眼神发生了变化。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你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带土一把摁住卡卡西的头，啃上了对方的唇。

 

他们厮卝磨了片刻分开，带土看着卡卡西的眼睛说：“我会活下去，和你一起。”他笑了笑，“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复杂的纹路慢慢消失，只剩下充满生机的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Fin

Ps.那个禁术最后解除了，条件就是把隐藏在最深处的感情向感情指向者说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