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有一个人的存在被消除了,宇智波带土却执意要把他找出来。
OOC,四战后土哥存活设定,he
中
带土站在门外踌躇,好几次右手的指节都要扣到门上,最后又缩了回来。这扇门后面的人是他难以面对之人,本来可以美满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下了——
门突然由内打开,带土猝不及防下直接对上了那双红色的眼睛。
“……带土?”
温婉的女声传来,带土嘴唇动了动,干涩的和站在门内的女忍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红。”
带土几乎要就这样逃开,他偏转目光,不再直视她。
“怎么了吗,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找我?”红并没有露出什么憎恶或者怨恨的表情,但是这反而让带土更加难以面对她。
“我……”他支吾半天,没蹦出什么词来,这反倒引得红有点好奇起来。
“你不会说你站在我家门口就是正好经过——”
“对不起。”带土低着头,两只手在身侧握紧又松开。这句话在生命的重量前显得太过轻飘飘,但是带土还是想说出来,他知道他欠整个忍界的东西,根本不是这句话就可以抵消的,甚至说直接让他偿命都是轻的了。
所以现在他能安然无恙的待在木叶才显得更加不正常。鸣人也许确实可以凭借着他四战英雄的身份给自己减点刑,但是绝无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毕竟鸣人还有佐助要操心,花了大力气保他的绝对另有其人。
“……你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个的?”红眨了眨眼,温和的问道。看着面前的同期从过去的吊车尾因为各种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红无法说出什么责备的话。
“啊、对不起……我不是、我是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忐忑的观察了一下红的表情,带土吸了吸鼻子。
“请我帮忙?什么事?”侧过身示意带土进屋,带土磨蹭了一下,低着走了进去。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同期的合照……”照片是能记录下过去的手段,带土自己也有照片,但是他只有水门班的,照片上的右边很违和的空了一个位置,水门老师的手虚虚的摁在一片空气上,说实话有点诡异。
但是任带土怎么想,都还是想不出空出来的那个位置上到底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看自己的姿势和水门老师的表情,和自己的关系也许不算好。
这张照片无法给他什么提示,带土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找其他的证据,说不定就能刺激到自己的记忆——运气好还能让其他一些人也察觉到不对劲。
“同期的照片?”红站在客厅想了一会,走到了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张大相片了。“这是当初入学仪式的时候拍的,不知道有没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这张相片很大,红将它放到茶几上,两人坐在一边看起了这张照片。
“这个地方,为什么好像空了一个位置?”很快带土就发现了和自己那张水门班照片一样的问题,在每个人都挨着彼此的情况下,有个位置空出了一个人的空间。
“恩?”红的手摸上了那个空位,歪着头想了一会,问,“这个位置是你的吧?”
“诶?”
“你不是没来吗?这个位置不是留给你的吗?”红的目光偏转,看向了那个空位不远处的阿斯玛,手也移动着摸上了那个小男孩的脸。
“我……”带土张张嘴想要反驳,但看到了红现在的表情。“是吗,我都忘记了。抱歉,打扰你了。”
“你突然想到这个,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红抬起头,看向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的带土。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个人而已。”装的风轻云淡,带土和红告别,游荡在木叶的街道上。
还能找谁呢?为什么所有人——包括他——都不记得那个人的存在?明明他的周围的每个细节都在和他说:这里曾经有个人,他的痕迹遍布了你生活的每个角落。
带土在木叶比较熟悉的人也只剩下鸣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鸣人肯定和那个消失的人有着什么关系。
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带土找到了正和佐助在一起的鸣人。
和鸣人说话从来不需要拐弯抹角,带土拦住他们。
“鸣人,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东西?”鸣人和佐助对视了一眼,皱着眉问道,“怎么了吗?今天带土吃饭的时候就不太对劲了我说。”
“不是我不对劲,是确实少了什么。你就好好想想。”
大概是带土发自内心的着急也感染了鸣人,他摸着下巴沉思了半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我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他说完转头看了看佐助:“佐助有没有那种感觉我说?”
“没有。”高冷酷哥完全没有多想,就直接给出了答复。
“真的没有?”带土上前一步简直想要抓住那两个人敲开他们的脑子自己好好研究研究。
“……”鸣人沉默了片刻,“没有哦,我还问了九喇嘛的,他也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是你自己的问题吧,幻想出一个什么人,也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情。”佐助哼了一声,并不想和带土多说。
“不是……你们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带土你别急啊我说。”鸣人看到带土的样子自己都有点着急起来,“要不你问我们几个问题,说不定我们就感觉不对了呢对吧?”
“鸣人!”佐助想阻止鸣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来回看着鸣人和带土,希望这事情快点过去。
“对、对哦。”带土沉吟了一会,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第七班有几个人?”
“你是傻子吗?四战的时候脑子被打坏了?”佐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带土,嘴角抽了抽。
“就我、佐助和小樱啊我说。”鸣人掰着手指算,然后将三根手指伸到了带土的面前。
“那……你们的带队老师呢?”
这个问题下来,鸣人和佐助都明显愣了愣。他们又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瞬间的迷茫。
“带队老师?我们……我们没有……带队老师啊……”鸣人犹豫起来,作为木叶的忍者,他也是知道,木叶一般都是一个上忍作为带队老师,带着三个学生这样的,这种模式不是轻易就会改变的。
“带队老师……”佐助喃喃着这个名词,心里一丝别扭的亲切感出现,他觉得不太对劲了。“把小樱也叫过来吧。”
“恩?哦!”鸣人还在想那个带队老师的事情,回过神就朝着木叶的医院而去,几分钟后就和小樱一起回来了。
“什么事?”小樱心情不算好,她刚刚结束一场手术,正要去休息一下,结果就被鸣人拎了过来。
“小樱,你记得我们的老师是谁吗我说?”鸣人率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老师?”小樱看着表情明显不对的鸣人和佐助,还有一边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带土,摸不着头脑。“老师不就是纲手吗?鸣人的老师是自来也,佐助硬要说的话,大蛇丸?”
“不是不是。”鸣人摆着手,“不是我们各自的老师,是我们班的老师。”
“我们班的?”小樱皱着眉,又将面前的三个人看了个遍,敏锐的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我们,没有带队老师?”
“是的啊,为什么我们没有带队老师啊!”鸣人把自己的头发抓成了鸡窝,转头看向带土。“带土是怎么发现这个问题的?”
“不是,难道不是我们居然一直没有对我们没有带队老师这一点感到疑惑更加让人难以置信吗?”
鸣人听到小樱的一长串话,花了一分钟好好解析一下那句话中的意思,更加用力的抓了把头发。“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说!”
“果然很奇怪,我记得自己的千鸟应该是跟着谁学的,但是我却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佐助莫名觉得自己其实对那个教他千鸟的人还是听尊敬的——虽然他应该不会那么表现出来。
“千鸟……”带土突然摸上了自己的左眼。千鸟是要配合写轮眼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出现,巨石,电光,黑夜。
突然加重的喘息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带土,没事吧?”离带土最近的小樱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带土回过神,对着她笑了笑。
“没事,就是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东西。”他的一只手仍然捂着自己的左眼。
“左眼感觉不太舒服吗?”
“不是,就是感觉这只眼睛……十分重要。”带土的手指用了用力,就像是要通过这只左眼抓住谁一般。
“还是回到那个突然消失的存在吧。是带土先发现这个问题的吗?带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樱表情严肃起来,这件事越想越让人觉得害怕。
“我今天去藏书馆整理禁术卷轴,之后就感觉少了什么东西,各方面都很奇怪。”终于有人和他一样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带土觉得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
“禁术?”小樱垂眸思考了片刻,“有禁术能消除人、甚至和他相关的一切的存在吗?”
“诶?有这样的术吗?好可怕我说。”鸣人光是想到有个人可能就因为一个术而被抹除了所有的存在痕迹,甚至别人的记忆中都无迹可寻,就打了个寒噤。
“但是……那样的禁术应该一开始就是要销毁的吧?”佐助也开始核查自己的记忆,果然发现了不少的漏洞,但是他之前居然一直没有在意过。
小樱突然抬头,盯住了带土。一个可怕的设想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禁术本来的目标并不是那个存在,而是带土的话……”
带土浑身一颤,喉咙动了动,没法出声来。如果真的是这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目标是谁都行,我们现在要先把我们的老师找出来!”鸣人大声的说道。
也多亏了这声大吼,带土几乎就要飘走的灵魂成功归位,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起来。
“我们先去禁术室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小樱一锤定音,四人向着一切开始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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